昨晚在洗手间,她嗯嗯的当儿,我摸摸又显突出的腰身和肚子,叹道:该减肥了。
她亮晶晶的眸子里写满着疑问,做个剪剪刀的动作,说:妈妈,“剪”掉不疼吗?
笑晕。
她究竟能认多少个字了,这真难以统计。
周日出去,指着一高楼上的牌子让她认,她念道:中国南方电网。
阿姨在网上看星座,她走进去,看着屏幕上的大字,说:狮子座。
她常常带给我惊喜。
写字,她也是非常快,就当画画一样照着摹出来。
昨晚和她一起弹了会琴,她现在成了我的老师,教我手法。
买的丝袜里带着脚形的硬纸板,象妈当年做鞋底的鞋样一样。
想起出生时给她按过脚印,就找来一支口红,涂在她脚丫子上,按下去。
她在上面慎重地写上“吴佩芷4岁3个月”。
这个鞋样就变成了她四岁三个月大的脚丫留念,我要把它存着。